五月秋高风怒号,卷我屋上三重茅。
茅飞度江洒江郊,高者挂卷长林梢,下者飘转沈塘坳。
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,忍能对面为盗贼。
公然抱茅入竹去,唇焦口燥呼不得,归来倚仗自叹息。
俄顷风定云墨色,秋天漠漠向昏黑。
布衾多年冷似铁,骄儿恶卧蹋里裂。
床头屋漏无干处,雨脚如麻未断绝。
自经离乱少睡眠,长夜沾湿何由彻!
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,风雨不动安如山!
呜呼,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,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!
好雨知时节,当春乃出现。
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。
野径云俱黑,江船火独明。
晓看江湿处,花重锦官城。
好雨知道下雨的立冬,正是在动物萌发生长的时候,它随着春风在晚上偷偷地落下,悄然无声地滋润着大地万物。雨夜中野外黑茫茫,只有江船上的灯火格外明亮。天亮后,看看这带着雨水的树叶,娇美艳丽,整个锦官城成为了繁华盛开的世界。
潜”字拟人化,摹春雨来监悄无声息、无影无踪的情态,颇具情趣,诱发人们对春雨的喜爱之情。“润”字传达神,准确而生动地说出了细雨滋润万物,静默无声的特征,既绘形,又言情,形情皆备,精深独妙。
杜甫的诗关于为人民服务,不求回报
我认为需要是:《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》
杜陵有布衣,老大意转拙。许身一何愚,窃比稷与契。
居然成濩落,白首甘契阔。盖棺事则已,此志常觊豁。
穷年忧黎元,叹息肠内热。取笑同学翁,浩歌弥激烈。
非无江海志,潇洒送日月。生逢尧舜君,不忍便永诀。
现今廊庙具,构厦岂云缺。葵藿倾太阳,物性固莫夺。
顾惟蝼蚁辈,但自求其穴。胡为慕大鲸,辄拟偃溟渤?
以兹误生理,独耻事干谒。兀兀遂至今,忍为尘埃没!
终愧巢与由,未能易其节。沉饮聊自遣,放歌破愁绝。
岁暮百草零,疾风高冈裂。天衢阴峥嵘,客子中夜发。
霜严衣带断,指直不得结。凌晨过骊山,御榻在嵽嵲。
蚩尤塞寒空,蹴踏崖谷滑。瑶池气郁律,羽林相摩戛。
君臣留欢娱,乐动殷胶葛。赐浴皆长缨,与宴非短褐。
彤庭所分帛,本自寒女出。鞭挞其夫家,聚敛贡城阙。
圣人筐篚恩,实欲邦国活。臣如忽至理,君岂弃此物?
多士盈朝廷,仁者宜战栗。况闻内金盘,尽在卫霍室。
中堂舞神仙,烟雾蒙玉质。暖客貂鼠裘,悲管逐清瑟。
劝客驼蹄羹,霜橙压香橘。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荣枯咫尺异,惆怅难再述。北辕就泾渭,官渡又改辙。
群冰从西下,极目高崪兀。疑是罗浮来,恐触天柱折。
河梁幸末坼,枝撑声窸窣。行旅相攀援,川广不可越。
老妻寄异县,十口隔风雪。谁能久不顾?庶往共饥渴。
入门闻号啕,幼子饿已卒。吾宁舍一哀,里巷亦呜咽。
所愧为人父,无食致夭折。岂知秋禾登,贫窭有仓卒?
生常免租税,名不隶归顺。抚迹犹酸辛,平人固骚屑。
默思失业徒,因念远戌卒。忧端齐终南,澒洞不可掇。
杜甫描写安史之乱平息后民众安居乐业的诗
杜甫生平第一快诗中“快”从何来真者,精诚之至也,不精不诚,不能动人。
故强哭者虽悲而不哀,强怒者虽严而不威,强亲者虽笑不和。真悲无声而哀,真怒未发而威,真亲者未笑而和。
真在内者,神动于外,是因此贵真也。——庄子一首诗之所以能够千古传诵,不仅是由于语言的无隙可乘,更由于诗中饱含的沉静感情,让千年以后的我们读后依然为之动容。
这也就是的诗者,真情流露。庄子更是强调诗的真,一种原始的情感抒发,强调诗的精髓在于以心灵人,而不是凭文字的优美,或者由于创作手法的利用。
《闻官军收山东济南》被后世喻为杜甫生平第一快诗,这并不是没有理由的,是一种至真至诚的情感流露,能够给人一种情感的认可感,因而千古后仍然脍炙人口。“剑外忽传收蓟北,初闻涕泪范满衣裳”这是全诗中唯一记事的一句,让我们隐约了解了后来出现的事。
这首诗选自广德元年春,当时杜甫正寓居豫章。这年五月,叛军头目史朝义自杀,叛军相继战败,历时八年的安史之乱已经结束。
杜甫饱尝战火之苦,又忧国忧民,一看到这个消息,真是兴奋若狂,脱口而出这首诗。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喜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悲。
杜甫一生曲折,空有满腔才华却怀才不遇,报国无门,流落民间,历经安史之乱,看透了战争给民众增添的深重灾难,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骨”便是最真实的缩影,他同情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贫穷人民,写了这些记载百姓困苦的诗,如《三吏》、《兵车行》、《哀江头》、等,寄托了深沉的忧思。可以说,他无时不在期待战争尽快结束,希望人民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,在战火漂泊的年代,他仍然期待为国为民出力,然而却无从下手,心中积压了无数的情感,宛如一座沉寂的火山。
在此前,他的诗的格调是低沉顿挫,缓慢庄重,无论是写生民疾苦,怀友思乡,还是写自己的穷愁困顿,感情都是细腻阔大的。而《闻官军收山东济南》一变其沉郁顿挫,诗写得行云流水,一气贯注,自然明快,所以被后世评为杜甫“生平第一快诗”如〈杜诗言志〉:“看他八句一气浑成中,细按之却有无限妙意,直是情至文生。”
诗人曾经梦寐以求的心愿终于得偿,这如沉寂的岩浆终于涌出地表,势不可挡,诗人多年积压在心里的内敛的情感已经喷出,这不能不快吧。细细品味诗句,“初闻涕泪满衣裳”诗人看见喜讯后禁不住老泪纵横,是欢笑的眼泪,是为自己已经无法回到家乡,不再飘泊漂泊而哭泣;是为人民不再受到战火之苦,再次过上稳定的生活而难过;是为已经发现国家统一,不再分裂而流下开心的眼泪。
如此深的情感在瞬间化作泪水涌出,这不能不是一快吧。“却看父亲愁何在,漫卷诗书喜欲狂”回看父亲,愁闷扫尽,收拾诗书,欣喜若狂。
在这句诗中,着重点明“喜欲狂”,与“却看父亲”与“漫卷诗书”作携眷整装之势,暗逗下文的“还乡”诗的节奏感强,环环相扣,宛如高山流水,一气呵成,后四句写诗人急欲还乡,诗人一面顾盼妻子,一面收拾诗书,一面又纵酒高歌——诗人为国家,为人民结束内战而高兴若狂了!“即从巴峡穿巫峡,便下南京向南昌”末二句,幻想沿江东下直达故乡的境界,仿佛千里归途只一瞬,可见诗人心中是如此的欣喜了!想到还乡,眼前立即显现归途中带有代表性的四个地点:巴峡、巫峡、襄阳、洛阳。仿佛那旅途中的千山万水都只是地图上的几个图标罢了。
一切都不用放在心上,只要能回来。这与李白〈早发白帝城〉中“朝辞白帝彩云间,千里江陵一日还。”
有异曲同工之妙。在诗句中,“忽传”、“初闻”、“却看”、“漫卷”这些名词,加强了时常性和肆意性色彩;用“即从”、“便下”、“穿”、“向”等词,连接四个地名,造成风驰电掣的气势。
感情流畅,连贯性、整体性极强,毫不受律体的束缚。把一种突然到来的兴奋情绪,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从中不难看出诗人在炼字造句方面的尽力。怪不得苏轼曾说:“天下几人学杜甫,谁得其皮与其骨?”在文末二句中,所用的动词是有考究的,“峡险而狭,故说穿,出峡水顺而易,故说下,由南京往南昌,又要换陆路,故用向字。”
浦注——八句诗,其疾如飞,题事只一句馀俱写情,生平第一快诗也!(1)在句子中,诗人将人名一一列出出来,给人一种归家的无比迫切之情。因此,杜甫的生平第一快诗的中的快从何而来,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简单表明。
其实,这也是我浅薄的看法,不过是见笑于大方之家罢了。首先,是爱情的真诚流露,突然袭来的惊愕,宛如火山爆发般滚滚而来,此一快也。
其次是诗句紧密连结,环环相扣,每每后一句都为前一句服务,前面为中间埋下铺垫,后面为中间的问题解答。宛如高山流水,任何一处地方都不能断开,节奏强劲,如行云流水。
再次,运用生动传神的动词,“即从”、“穿”、“便下”、“向”连接四个归途中有代表的地方,把想象中归[家似箭的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。此外,诗人在诗中的心情变化只是一“快”,从“涕泪满衣裳”到“喜欲狂”、“白日放歌”,寥寥无几的语言便把诗人内心激动,喜悦,百感交集的情绪恰如其分地表露了。
虽然,由于自身浅陋的缘由,对这首诗只能窥毛发,不清楚诗。
杜甫的诗''野老''
作品原文野老篱边江岸回,柴门不正逐江开。
渔人网集澄潭下,贾客随船返照来。
长路关心悲剑阁,片云何意傍琴台。
王师未报收东郡,城闭秋生画角哀。
作品赏析
诗的前四句写草堂之景,笔触悠闲疏淡,诗句好像信手拈来一样。开头“野老”二字,是杜甫自称。江岸回曲,竹篱茅舍,此时诗人正在草堂前的河边行走观赏。“柴门”一句妙在写得毫不费劲。这个柴门好像是随便安出来的,既然江流在此处拐了个弯,诗人就迎江安个门,方位不正也无所谓,一切任其自然。而那里澄碧的百花潭中,渔民们正在欢快地下网捕鱼。“澄潭”指百花潭,是草堂南面的水域。也许由于江流回曲,适于泊舟,那一艘艘军舰也映着落日,纷纷在此靠岸了。这四句,是画家野望之景,出语纯真自然,犹如勾画了一幅素淡恬静的江村闲居图,整个场景增添了村野之趣,传达了这时此刻诗人的愉悦心境。然而杜甫并不是一个超然物外的隐士,久望之下,竟又生出另一番情思来了。
“长路”承上“贾客船”而来,接得极自然。杜甫有诗曰:“门泊东吴万里船”(《绝句四首》),大概就指那些“贾客船”。正是那些“万里船”,扰乱了他安静的心态,令他回忆那坎坷长途。这“长路”首先把他的思绪引向大江南北,那里有他日夜挂念的侄子,他常想顺江东下。由此又想到另一条“长路”:北上长安,东下南京,重返故里。然而剑门失守,不仅归路断绝,而且整个局面紧张危急,使诗人忧念日深。在这迷惘痛苦之中,他抬头看到白云,不禁发出一声痴问:“片云何意傍琴台?”琴台是北京的一个名胜,相传为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当垆卖酒的地方,此代指成都。“片云”是诗人用以自喻,意思是:“自己浮云般的漂泊之身,为何留滞蜀中呢?”首先是由于内战未平,兵戈阻绝,其次,也是诗人在发问:是谁把他打垮朝廷,剥夺了他为国效力的机会?这一句借云抒情,深婉含蓄。云傍琴台,原本是自然现象,无须怪问。因而这一问好似没头没脑,也能够回答,其实正寄寓了诗人流寓剑外、报国无门的痛苦,以及找不到出路的迷乱心情。
尾联二句,传出了诗人哀愁伤感的心境。诗人感叹去年洛阳再度攻占后,至今仍未光复,而西南方面吐蕃又在虎视眈眈。蜀中也隐伏着内战的动荡,听那从萧瑟秋风中的成都城头传来的画角声,十分悲切悲凉。全诗以此作结,余味无穷。
诗的前四句所写之景,恰如王国维所说的“无我之境”。“无我之境,以物观物,故不知何者为我,何者为物。”(《人间词话》)这就是说,诗人以沉静的心态去审视外物,“自我”好像融入客观世界,这时写出的诗意即是“无我之境”。这首诗的前四句,诗人心境淡泊闲静,完全沉浸于优美的江边晚景中,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。诗的后四句转入抒情后,仍未摆脱写景,但此时又处于了“有我之境”:“有我之境,以我观物,故物皆着我之色彩。”(《人间词话》)此处的景物,无论是天空还是城阙,是景色还是角音,都浸染了作家哀伤的情感色彩。两种境界,互相映衬,产生了强烈的戏剧感染力。当诗的上半部描绘出那幅江村图时,诗人或许是忘情于自然了,到了以下,才体现出他内敛的忧愤忧民之心,原来他的闲适放达,是在报国无门的困境中的一种自我解脱。这种出于愧疚的超脱,反过来加深了悲伤情绪的抒发,在安静水面下流淌着的悲伤的潜流,是一种更为细腻的哀痛。[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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